這段改編自 2010 年 5 月 18 日的對話。

照亮他人，毋須燃燒自己。

燃燒自己的話，你幫到的人會很少。

— Me@2007.10.17

— Me@2011.10.11

這個社會有一個很奇怪的結構。從事某個行業，往往會令你做不到你加入該個行業時，原本想做的事情。例如，如果我做歌星的話，大部分時間會被迫花在宣傳工作上。真正可以用來 鑽研音樂、練歌 和 唱歌 的時間會很少。又例如，我以前做中學教師時，有太多非教學的工作要處理。而那些非教學工作，太部分是損己不利人的。

還有，另一個問題是，有太多學生，導致每個學生所分到的時間很少。有部分學生，我只記得他們的名字。我從來沒有跟他們對話過，甚至從來未聽過他們的聲音。那樣，我由始至終，也不知道他們的想法。教學時，我就沒有辦法「對症下藥」。

「教育」並不如一般人所想，可以「大規模生產」。比喻說，一個醫生如果要同一時間幫助很多人的話，他可以搞一些大型的講座，傳授健康知識。但是，「診症」本身，並不可以「大規模生產」。同一個醫生，在同一個時間，只可能為同一個病人診症。

試想想，如果我現在還是在中學教書的話，我哪會有時間，詳細解答你們的數學問題？

— Me@2011.10.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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