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三次元空間來說，｛i, j, k｝這三支 independent vectors（互相獨立向量）組成了一個 complete set（完備集合）。「完備」的意思是只要有集合內的 vectors（i, j, k），就可以表達空間上任何一點的 position vectors（位置向量）。

但是有一點需要留意。雖然你有能力表達所有點，但是由於時間關係，最終你只會表達某些點，而不表達另外一些點。你最終不會真的表達所有點，只是因為時間問題，而不是因為你的能力問題。明不明白？

（安：我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。）

You can represent any point, but not every point. 你可以表達任何點，但不可以表達所有點，因為你的時間有限。正如去吃自助餐一樣，雖然你可以去拿任何東西吃，但是由於時間有限，你不可能把所有東西也拿去吃。

（安：明白。）

比喻說，假設「知識領域」是一個 64 次元空間（64 dimensional space）。換言之，只要收集齊 64 支 independent vectors 的話，我就可以表達那個 64 次元「知識領域空間」中的任何一點。如果我只收集了 63 支 independent vectors 的話，有些點我就不能表達。但是大部分的點，我仍然可以表達。起碼，我所能表達的，遠多於那些只收集了（例如）48 支 independent vectors 的人。

這就解釋到為什麼「無論你給我什麼題目，大部分情況下，我也可以 generate（製作）出很多有趣的內容。」我懂「話題魔法」的原因是，我所收集的 independent vectors 足夠多。

— Me@2010.05.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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